Paul Phelps' ORIENTAL ORIGINS IN THE BIBLE article in mandarin. Translated by Mrs Elaine Teng. If you wish to have a copy of this article, please download it here.
圣经里述说人的起源。这个研究检查圣经里的系谱来寻找世界上最大的民族群 –东方人–的起源。地球上最大的民族人口是在远东。人類学和历史证据显示所有的东亚民族都是源自中国。从圣经里我们可以来確定在中国居住的第一个族群。
事实上, 所有的世人都属于同一个家族, 因为亚当和夏娃是所有人的始祖 (创世纪3:20)。 但是大洪水后出现了三支不同的系谱。创世纪9:18-19, 出方舟挪亜的儿子就是闪, 含, 雅弗。含是迦南的父亲。这是挪亜的三个儿子,他们的后裔分散在全地。
圣经学者巳在非洲, 地中海, 印度洋和南太平洋一带找到含的后人的踪跡。 含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热”, 表示含的族人去到天气炎热的地方。雅弗的后人可被追溯到欧洲人及阿里安人, 大多数居住在欧洲,也有住在中亚, 伊朗和北印度。雅弗这个名字的意思是 “增大”, 喻示了这个民族的特性。
圣经学者一贯以来的看法是闪的后人只是定居在西亚洲, 主要是亚拉伯人及犹太人。但这个结论没有把东亚洲(一半的人類)算进去, 只归给了闪一小部分。但是闪得到了最高的荣譽, 创世纪9:26说 , “耶和华闪的神, 是应得称颂的。”
圣经里说闪是西亚洲人和东亚洲人的先祖。东方民族的系谱可追溯到创世纪里对闪的叙述。
闪的意思是“荣譽的名称”。 这名字正符合了东方文化价值观。 希伯来圣经经常把神称作 “荣譽的名”(HA-SHEM), 藉此把神与闪的后裔连在一起。在创世纪10:21,闪被称为 “希伯子孫之祖”, 意即希伯来民族。希伯來的意思就是‘源自希伯’或是‘希伯的后人’。创世纪10:25, 希伯生了两个儿子, 一个名叫法勒 (法勒就是分的意思),因为那時人就分地居住。法勒的兄弟名叫约坍。
从而可见, 希伯来民族从希伯传下二个支流,一支是法勒的, 另一支是约坍的。 法勒是分开的意思,从而把他和巴比仑牵连上(创世纪11:7-9),约坍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年轻的儿子。
从创世纪10:26-29, 列王记上1:19-23 可见, 圣经里只记載约坍的第一代后人。约坍一家有十三个儿子,在早圣经时期,这是最大的一个家族。他们的名字居然被记载在圣经里,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情。因为自此以后,约坍的后代就不再出现在圣经历史里了。但是法勒的直系子孫在圣经里屢屢重现。所以圣经读者们一贯的想法是法勒的子孫是唯一存在的希伯来人。但实际上约坍的后人是另一支更壮大的希伯來族人。法勒这支系在圣经里有高知名度,因为神选择了阿伯拉罕的嫡系子孫来叙述圣经。但是约坍一系在圣经里的消失说明了约坍的家族远离了西亚洲, 迁移去了远地。
挪亚一家在大洪水后在东方某地居留了超过一百年。这地方是在幼发拉底河的东边,圣经里称之为 “示拿地平原”。根据创世纪11:2, “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住在那里。”
示拿地平原后来被改名为巴比伦(创世纪11:9)。 “从东而来”一词在希伯来文是MI-KEDEM。从字面上翻译,MI是“从”或“来”,KEDEM是“东面前方”或“东方”,基本意思是“前方”。这词在地理上是指东亚洲面对日出的沿海地区,在时间上可被理解为“古代始源”,有时候也可被译为“远古东方”。在创世纪11:2, KEDEM一字显示了大洪水的倖存者从东方经长途跋涉来到了巴比伦。
根据创世纪11:10-16所记载的系谱,这些倖存者最初在巴比伦的东边,伊朗平原的对面,逗留了超过一世纪的时间。从大洪水到法勒,期间大概是一百多年。有可能在许多年后他才进入巴比伦。法勒肯定是去了巴比伦,因为他的子孫,包括阿伯拉罕(创世纪11)都定居在那里。但是约坍则没有随着法勒进去巴比伦。
在进巴比伦之前的暂时停留是帮助我们确定约坍迁移路线位置的重要线索。在扺达巴比伦之前,他选择了向东前走而和大队分道扬镖。创世纪10:30 说,“他们所住的地方,是从米沙直到西发东边的山。”
西行前往巴比伦的车马大队已经是位于东边,约坍继续东去的决定就意味着他离开大队,向东前去。
有些学者认为约坍去了亚拉伯,因为有二个亚拉伯部落和约坍的二个儿子, 希巴(Sheba)和哈维拉(Havilah)同名。但是这些亚拉伯部落是古实的后人,是属于含的族系,和闪的族系没有关连。非洲是古实之地,亚拉伯是古实迁移至非洲路途上的一个途经之处。所以第一批在亚拉伯定居的族群应是古实的后人。名字有时侯会在不同的族谱里重现,但这并不表示之间有嫡亲关系。
法勒家族和约坍家族的分开形成了二个希伯来族群,在西亚洲居住的西希伯来族和在东亚洲居住的东希伯来族。东方人其实就是希伯来人。
创世纪9:28记述了挪亚和大洪水后的父执辈一直活到巴比伦大混乱后的几百年。从而可知,如果他们居住在那里,他们也见证了巴比伦大混乱。但是,我们怀疑到底挪亚有没有住在那里。创世纪6:8说,“惟有挪亚在耶和华眼前蒙恩”。挪亚是个义人 (以西结书14:14;彼得后书2:5)。所以他肯定是会反对巴比伦和宁录王国的野心(创世纪10:8-10)。圣经里没有记载当时挪亚,闪,亚法撒,沙拉和希伯居住在哪里。他们有可能是像约坍一样继续向东走,前往东亚洲。
我们现在来考察创世纪10:30所记述的名称。大洪水已冲掉所有的地方名字。在圣经里,名称是有重要意义的。Mesha的意思是“离开”,这可能就是指约坍离开大队的地点。约坍一干人在伊朗平原(即亚洲中部) 某地和车马大队分道而行。这分离的地点也就成了约坍族人定居的起点。首先去探索古老的絲绸之路的人肯定是约坍的族人。后来絲绸之路成为了移居东亚的主要道路。Mesha(分离之地)就是古代絲绸之路的始点。絲绸之路是从伊朗东北方的马斯赫城(Mashhad)附近开始的。这城市的名字可能就是从古老的米沙(Mesha)变化而来的。
“向西发”一词译自希伯来文的SEPHARAH。严格地直译,它的意思是“向着极多的人口”。根据现在居住在中国和东亚的稠密人口看来,我们可以找到这个名字的预言性。
现在我们可以自己翻译创世纪10:30为“当你走向稠密的人口,向着东方之山,从分离点开始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东方之山”可能是标示着东方远处家园的某一座大山,或者是东亚极多人口部落的一个象征。无论如何,这肯定是指东方人是约坍的后裔。
中国历史证实了早期移居中国东面平原的拓荒者是沿着絲绸之路从西迁移而来的。这也和中国北部黄河流域初期人類聚居的时间上吻合。圣经的年代纪里把这迁移的时间定在大约公元前2200年。在东方聚居的不同种族部落始于约坍的十三个儿子和他们的家人,或是和这家族有关的其他人。而最后闪的后裔将整个东亚洲都住滿了。因此我们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东亚人民全是闪的子孙后代,也可被称为东希伯来人。其他的西亚洲民族,好像依林人,以色列北部十个部族,波斯犹太人,亚述人等,在后来陆续来到中国。他们都是闪的后裔,最终也都溶入了中国社会。
我们现在来考察东方的语言。首先我们要清除在这方面现有的误会。圣经学者在语言类别上已形成了既有的结论。在这个结论里,只有西亚洲的闪人才被称为闪人(闪的子孫)。东方的文字语言看起来和古代闪人的语言,例如希伯来文,阿拉伯文等是毫无关连的。有的人籍此无关连的特性而推论说在中国和东亚的人民不是闪的后人。但是东亚语言和含族语言,雅弗族的欧洲语言也同样的是毫无关系。这也就是说东亚语言另有起源,一个不一定和宗族有关的起源。圣经并没有说所有的闪人一定要用相关的语言。这个从前所得的结论现在需要多方考核来纠正它的予盾之处。 东方语言和其它语言毫无关系的特性是一个很有趣,很值得查究的谜团。圣经里说始初全地的人都用同一种语言 (创世纪11:1)。
挪亚把这语言从大洪水前的社会里带了过来。显然这语言在新世界里继续应用了二百多年。这语言有归属统一的影响力,直到它在巴比伦被混乱了。圣经里没有提到那原有的语言发生了什么变化。语言大混乱的唯一原因就是神要把巴比伦的人群分散到各地去。所以神并没有改变那些不居住在巴比伦的民族的语言,因为他们并非问题所在。那些先前离开了巴比伦大队,依照自己的迁移路线而行的族群应该会继续沿用挪亚教他们的语言。
这也就是说约坍一族并没有受到巴比伦大混乱的任何影响。他们保留了挪亚教他们的古時原有的语言。约坍去了中国,这也就解析了为什么中文和其它巴比伦起源的语文毫无关系;这也解析了为什么中文无宗族系谱可寻。中国的传奇稗史显示了这语言淵远流长,考古学上的发现也支持这一结论。
有些非来自中国的东方民族的语言既和中文没有关连,也和其它的巴比伦语言没关系。虽然圣经上没有记叙,但神可能在中国的语言上作了一个神跡,好像祂在巴比伦所作的一样,来把族群部落迁移到中国週围的其它地方去。这个语言上的神跡可能在中国重覆了,这就解析了东方种种不同语言是怎样出现和开始的。在东南亚,有的语言是从外族语言混合发展进化而来的。
圣经读者们可能会对西番雅书3:9有兴趣,因为里面提到当神在全地建立了祂的国度时,衪将会把一个纯正的语言重新賜给他的子民。从伊甸园到挪亚,语言上没有经历重大的改变。这语言显然被约坍带到了中国,然后一直在中国被继续沿用。自人類文明伊始,这语言见证了许多变迁。中国语文淵远流长,深得尊崇。